钟枯出场/乔玧了解到陆长风和慈渊(所有角s已全部出场)_白月光是恶毒炮灰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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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枯出场/乔玧了解到陆长风和慈渊(所有角s已全部出场)

  陆长风离开后,乔玧也不想和司机纠缠,他本来去公司报道就要迟到了,于是在周围异样的目光中,乔玧一言不发,压根不理会司机的纠缠,扶起自己的自行车扬长而去。

  司机也不是真的要拦着他,笑眯眯地看着乔玧离开,他见惯了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,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。

  乔玧迟到了将近十分钟,好在咖啡店并不缺人,而且有其他员工帮他打掩护,老板并没有发现。

  他很快就穿上工作服开始洗咖啡杯,但是今天明显状态不对,一想到方才陆长风忽略他,直接被一个电话叫走,他心里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受。

  那个电话明显不是家人打来的,乔玧自认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,陆长风接通电话后神情明显温柔起来,而且到后面脖子根都红了,眉梢难掩着急和荡漾,上车的时候,根本没看过他。

  这很奇怪,乔玧心底深处告诉自己,不应该是这样的,冥冥之中,他恍惚地觉得,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误的,他和那个开豪车的陆总应该以另一种场景进行下去才对。

  但是现在事情都发生了,乔玧也只能想想,手上出错了好几次,最后下班时难得早退了。

  乔玧一瘸一拐地回了家,膝盖上的伤口已经结巴,但是不能剧烈动作,所以他难得奢侈地叫了辆出租,回家时明显心疼起自己刚刚付的二十几块。

  都怪今天早上发生的意外,乔玧深吸一口气,在心里把陆长风骂了百八十遍都不解气。

  他是个抠搜的人,外面还欠着钱,哪怕是几十块也会让他心疼上好久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旧的居民楼连楼梯都会吱呀吱呀地响,乔玧踩在不太结实的地板上,按着自家房间的门,将钥匙狠狠地插进去再拧了好几下才把门打开。

  房间里并不灰暗,一个挺拔贵气的身影坐在破烂的沙发上,让这灰蒙蒙的房间一下子金碧辉煌起来。

  乔玧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人,低下头将鞋子脱下来,再抬头时,男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跟前。

  略显阴冷的眼睛扫视一圈,莫名让乔玧感觉到了某种蛇类的绞杀,男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膝盖上,问道:“受伤了?”

  奇妙的是,当男人开口后,这种危险的,仿佛下一秒就会让人死去的感觉立马被驱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近虚假温柔的社交感觉。

  “嗯。”乔玧抿着唇,他今天想了一天这件事,到现在都还有点念念不忘,“今天在路上撞车了,但是不严重,就是一点擦伤。”

  男人,也就是钟枯闻言移开视线,他后退一步,在狭窄的空间里给乔玧腾出进屋的缝隙,在这里住了这么久,他也明白这个蜗居的房子到底有多小,小到他腿都迈不太开。

  乔玧换上拖鞋后,朝钟枯说了声谢谢,然后擦肩走进去。

  乔玧低着头,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菜,和钟枯说:“今天晚上吃咖喱鸡,钟枯。”

  钟枯没有异议,他现在是借宿在别人家里,又能有什么异议呢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钟枯没有意见后乔玧就穿上围裙,这个房子空间狭小的可怜,并没有单独的厨卫和卧室,客厅和卧房连通,从客厅收拾出一点空间当厨房,中间也仅仅只有一个切菜的柜台区分。

  好在乔玧将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,所以虽然小,但是又干净又整洁。

  乔玧一边切菜,一边就在想事情。

  和钟枯相识,其实也是个意外。当时他追出去要找那个总是画画的男人,但是巷子里是空的,他站了好一会,出去经过另一个巷道时,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。

  就这样,他将一身血,腹部还被捅了三刀的钟枯捡回了家。

  钟枯说自己不能去医院,乔玧就现学了包扎手法给他止了血,但是因为伤的有点严重,他就在乔玧家住下了。

  他隐约能意识到钟枯不是做正当生意的人,他看起来像个正儿八经的商人,但是修长的手臂搭拉在沙发上,再面无表情地和电话里的人讲事时,眉宇间总是露出一点难以掩藏的血腥气。

  钟枯做这些事时,从来不避讳乔玧,而乔玧也自觉地不去细想或深究。

  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段时光。

  咕噜咕噜冒着咖喱香味的平底锅里,乔玧戳了一块炖的软烂的土豆尝味,发现差不多后就大火收汁,随便招呼身后的钟枯吃饭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饭桌上,钟枯胃口似乎并不是很好,用勺子舀了几口后就没动了,反而是问起乔玧今天的事。

  乔玧简短的将事情以偏帮的形式陈述了一遍,当他提到那个司机叫陆长风陆总时,钟枯微微挑眉,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,然后摆在乔玧面前。

  “是这个人吗?”

  照片上,陆长风冷冷地盯着照照片的人,目光和钟枯如出一辙的阴冷。

  乔玧点了点头,有些疑惑:“你认识他?”

  钟枯轻笑一声,何止认识,还是死对头呢。

  他和陆长风从小就不对付,虽然他们做的事根本撞不到一起去,但是因为明面上的遮掩,两家却是有交情的。

  这几天虽然没出去过,但是外面发生的事钟枯也都知道,似乎是被乔玧的这句询问挑起了兴趣,他又搅动着勺子,吃起饭来。

  “认识,陆长风,陆氏集团你知道吧?他就是唯一的继承人,你撞到他只能自认倒霉了,我不能对他出手,不过……”

  钟枯想到最近的事,人人都在传,陆长风藏起了个金丝雀,稀罕的不行,而且还因为那只金丝雀,和好兄弟秦奕闹了起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他当时应该是急着回去见他的小情人所以才没顾得上管你,唔,一个叫慈渊的家伙。”

  陆长风把人保护的很好,就算是见过慈渊的人也不会留下照片,所以就连钟枯的人也没有搜罗到照片和消息,光是从这一点上,钟枯就明白陆长风对慈渊的态度了。

  但是对卖身的人,钟枯一向没什么好感。

  他平淡地将这件事陈述出来,告诉乔玧,目的也只是想让乔玧心里好受点,毕竟他看起来仍然为这件事耿耿于怀。

  乔玧抿着唇,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。

  吃完饭后,钟枯告诉乔玧自己要离开了,但是很快就会回来,乔玧点点头,表示自己也要搬家了。

  不仅是搬家,还要换地方工作,乔玧想到频频对自己示好,已经算得上骚扰的同事微微皱起眉,他已经朝几家公司递了自己的专业简历,相信不久就会收到消息。

 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,乔玧记下了陆长风这个名字,但是他没有刻意避开,反而在网上搜索了一下,犹豫片刻,又写了一份更为详细的简历。

  而另一边,慈渊也成功从陆长风身边逃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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